顾池池也看到了,她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们,只是低声道:“何律,时律。”
“李宇宁,你不是负责婚姻家事的律师吗?我记得你的成员都在......”何行云一手插着腰,一手在办公室里来回指动,片刻后在东南方位停下,“在那啊!怎么非要找新来的实习生帮你送?”
“哎呀,误会!误会了,何律,我这不是着急出去嘛?你看办公室里也没几个人,就这个实习生工作量没那么大,这才想让她,帮帮忙,都是为了案子,为了律所。”
他一边笑嘻嘻地狡辩,一边偷偷观察时谨言的神情。
时谨言始终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冷淡的不能再冷淡,丝毫没有要插手此事的意思。
李宇宁暗自松了口气,再开口时,颇有几分自信。
“俗话说得好,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新人就是得多锻炼锻炼,才成长的快嘛!”
“这话没错!”何行云应和道,朝他又靠近两步,“老李,一个大男人,可别做这种为难小姑娘的事儿啊!说出去丢人!”
何行云附身,低声说着,拍了拍脸,离开时,嘴角牵起一个鄙夷的笑。
李宇宁脸上尴尬地笑着,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