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盯着指尖的雨又看了起来。
那滴雨在他的指尖凝而不散，哪怕天空阴霾，在朱由检眼中，雨滴仿佛混合着油膜，仍然隐隐有多彩灵光绽放。
“雨中居然有丝丝灵气……是之前就有，还是最近才出现？”
“亦或是本来就存在，只是我突破到天象境才能感知到。”
朱由检大脑飞速运转，回忆过往细节，很快，他轻轻摇头：
“不对……这是最近的变化。”
他突破到天象境已经有一段时间。
如果只是突破天象境的原因，那自己应该早就感应到天地之间的变化，而不是现在。
毕竟，入春以来，帝都已经下过很多次雨了。
“如果这些灵气是突然出现的，那这些灵气怎么产生的，为何之前没有……”
太多疑问在朱由检心中萦绕，让他忍不住有一些烦躁起来。
和朱义胆一样，他也很讨厌未知的东西，因为这代表着不在掌握之中。
就在这时。
雨化田找朱由检。
他见到朱由检之后，先是无比恭敬行了一礼。
朱由检迎着雨化田崇敬目光，淡问道：“服下先天丹后感觉如何？”
就很棒。
雨化田心中自然而然浮现这三个字，但他不可能这么说，而是拱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