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聂谨言一人，蚌埠住了。
自己没本事留住人，拿他撒气是吧？
*
宏兴大厦。
陈叔停好车，推着聂清柠跟沈南柯进了大厦。
沈南柯把覃佳丽发给她的通行证码，递给前台，进了电梯。
陈涛导演的仙侠剧《明月传》未开先火，很多人都在关注选角的事儿，演员们就更别说了。
所以，电梯里大部分都是去顶层试镜的。
气氛自然说不上和谐，陈叔推着聂清柠进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少。
空间显得很逼仄。
但大部分人看到轮椅上的小姑娘，还是往后躲开，给她让出位置。
这一躲，在里面的王颖文被人不小心踩了一脚，脸色大变。
人家姑娘立马低声下气的道歉。
王颖文朝她翻了个白眼，“不长眼的东西。”
那个姑娘认识她，低着头也不敢说什么，就怕得罪人。
王颖文觉得没意思，心里气儿又不顺，朝轮椅上的聂清柠翻了个白眼，“这年头什么瘸子残废都能来选陈导的电视了？”
其实王颖文是看沈南柯不顺眼。
女人虽然戴着口罩，但王颖文浸淫这个圈子多年，以她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口罩下是怎样的美色。
比她好看，比她有气质。
王颖文心中无比嫉妒。
她没理由开罪女人，自然拿她身边的人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