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许收到了夏眠晚的信之后,陷入了沉思。他在渝北的确还是脱不开身,只是夏眠晚信中所说,也叫他不得不多思虑一些。
裴言许虽然不在京城,但是他的眼线也一直在京中盯着,有消息就会传来渝北。
官场上也有裴言许埋的暗线,只是最近的几个月,他的眼线折了好几个,他在官场埋的暗线,也被清了几个,他原本也有些担心京中的境况。
但是裴言许犯了一个想当然的错误,他总是想着六皇子还小,就算京中有波折,六皇子的母家想要夺嫡,那最起码也得等六皇子长大。
不曾想,徐家是想要造反,并非是夺嫡。
造反和夺嫡显然是不同的,若是夺嫡,就会在皇子、皇帝身上下功夫,可造反不同,造反只需要把握住时机,掌握住朝堂,亦或是根本不需要掌握朝堂,只需要掌握军权就可以了。
若是如此,回京之事确实刻不容缓。
但是这事只是猜测,和皇帝毕竟不能明说,裴言许必须找一个过得去的理由,先回到京城再说。
周承泽经过这些时日的历练,对朝堂的见解已然和当初不同,又加上身处实地跟着裴言许一起治理渝北,整个人身上少了不少书生意气。
周承泽也收到了夏眠晚的信,信中也说了一些京中的局势,这也是从侧面告诉了裴言许,周承泽是她非常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