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是,此时,裴言许还不在京城。
夏眠晚紧紧皱着眉头,大陈国经不起再一次的内乱,大陈的百姓也经不住再一次的颠沛流离,而她刚对裴家、裴夫人有了一些归属感,她也不想现状,更不想让那起子小人得势。若是真叫六皇子得了势,那么太子少师会被归为天然的太子党,哪怕不想党争,也会陷入党争,这是宿命。
不过有一点还算好,至少要造反也不会在当下,只有将军府的支持,兵力不够,而徐国公府既然想到了要从裴家入手,绕几个弯就说明一切还没有准备完全。
郑骁云虽然被人尊称一声郑将军,但声势远远不如郑霆衍,郑霆衍退了之后,郑家在军中的势力就小了不少,号召力也不如之前了。
在下一条武将线没有出来之前,应当是不会造反的,想到这夏眠晚又镇定了一些,她提笔给裴言许写了一封信,把眼下的困局同裴言许说了,以目前这个情况,裴言许不能再在渝北待下去了,若是担心施的政不会被很好的推行,完全可以找一个与自己理念差不多的人,在渝北延续他的理念。
夏眠晚这封信写的并不很长,但是把当下最紧要的事都同裴言许说清楚了,信写好之后,夏眠晚再三交代钱大信要亲自送去渝北。
钱大一开始还挺不乐意的,不是因为旁的原因,就是因为裴言许离开时交代了钱大,没有他的命令无论如何都要在京城保护裴家人的安全。
只是夏眠晚再三交代,事关重大,钱大才不得不接过信自己去一趟渝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