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的正,目光也清澈,应当是个好姑娘。
“少夫人,我和我娘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了裴府,希望少夫人不要怪我和我娘,我娘也是爱女之心。”
裴宝珠见夏眠晚面上没有什么怒气,松了口气。
“宝珠,女儿膝下也有黄金,莫要随便跪了,你来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何事。”夏眠晚道。
裴宝珠点了点头,被身边的大丫鬟扶了起来,“我爹爹在我八岁上便因为身子不好,早早地去了,母亲为了我和弟弟,始终都不肯再嫁,一直都守在了大房。只是爷爷膝下有四儿二女,我们长房在失去了爹爹之后,虽然有我母亲一力支撑,却始终是失了势。母亲是盐商家的嫡小姐,嫁妆带的足足的。
然而整个家的担子却都到了我娘身上。家中的一应开支时常都是不够的,要不是我娘,早就入不敷出了。
可是我的那几个婶婶非但不心怀感恩,还时常给我娘气受,我气得不得了,却也是毫无办法。
这些年裴家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裴家步步高升,老家的其他人多有恭维,可正因为如此,也叫裴家的族人生了一些妄念。
只不过是因为当年裴家和族里闹了些矛盾,所以裴家这些年其实并不怎么搭理族里,族里的人想了好些办法,裴家却从未松口,既不帮扶族里,也不搭理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