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你越是骂,越是束缚,她越是癫狂,越是不服;而有的人,你什么都不说,她便真的都以为统统都该是自己的。男女之爱,强求不得,且走着瞧瞧吧。”
如竹是一点都没听明白夏眠晚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夏眠晚不欲再解释了,如竹便也不再多问了。
如此这般又过了几日,京城的形势越发热闹,就在这个时候,裴府的门口驶来了一架马车。
“少夫人,少夫人,秦夫人来了!”门房来报。
夏眠晚此时正拿着一盘围棋拉着青荷在下五子棋,正大杀四方呢。
“秦姨母?”夏眠晚放下了黑子,站了起身。
“是,秦夫人来了。”
“如竹,你脚程快,你一道去接。接完带来花厅,环儿去把飞来院收拾起来,一会儿姨母就去飞来院住。”夏眠晚道。
“是。”
夏眠晚吩咐完,丫鬟们已经井然有序的开始收拾。
秦夫人到了花厅,笑着同夏眠晚道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