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盈被夏眠晚问得一时失语,顿了一顿才扯着嗓子说道:“我当然是拿她当妹妹。”
“你妹妹不是你的小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夏眠晚的声音不大,却句句戳在了裴盈的痛处,她就是把裴夏当成了所有物,裴夏没有主见,骂她她不会反抗,生气了哄一哄就好。
夏眠晚见裴盈不说话了,坐回了主位。
“觉得自己错了,再起来,不然就跪着吧!”夏眠晚道。
裴盈跪了这一会儿,膝盖已经疼了,于是愤愤道:“等叔母回来我定是要去哭上一哭!”
夏眠晚闻言乐了,“方才是谁说,我把你叔母赶去了温泉庄子?既如此,我还能怕你告状不成?”
裴盈被夏眠晚的这番话噎住了,她别过头去再不看夏眠晚。
夏眠晚也不理她,自顾自地去了书房,她倒是真要看看裴盈的骨头到底是不是和她的嘴一样硬。
“少夫人,要叫去打听的小厮来回话吗?”环儿问道。
夏眠晚点头,“去叫来。”
小厮从外院匆匆进了书房行了礼。
“不必拘束,把今日打听到的情况说于我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