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晚淡淡地问道:“舞姬出身又如何?既是有了白首之约,就应当摒弃门户之见不是吗?”
李录成一听白首之约,大惊失色,连连摆手,“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我何曾会与一个舞姬有白首之约?别说我的家族不允许,就是我自个儿也不容许啊!裴少夫人,我虽然是糊涂,可是我却从未有过娶一个舞姬之心的。就是纳妾,也不过是……也不过是我胡说的。”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李录成见夏眠晚面上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咬了咬牙,下狠心道:“这样的人原先我也想纳妾了也就算了,她看起来对我一片痴心,我并不习惯辜负人。只是我没想到她竟然与旁人有染,这样的人我是断断不会纳了回去的。
早知道她如此这般水性杨花,朝秦暮楚,我便不应该信她,更不应听了她的话叫我郡王妃姐姐来替我上门说道。
我与瑜儿绝无瓜葛,要娶瑜儿为妻的人绝不可能是我!”
李录成这一番做派,端的是像模像样,看起来竟真与他没什么关联。
夏眠晚并不想不依不饶,觉得差不多了便也就罢了,“既如此,李公子便与郡王妃请回吧……莫要不清不楚的就闯了别人的地盘。我这人脾气不好,若是再有下次,旁的不说,我定叫曼月楼上演一出才子佳人为爱私奔或者是高门千金为白月光怒弃相公,扰乱情敌生意却惨遭拒绝……这样的戏码。我定叫曼月楼演个十天十夜,到时,你们便不要怪我不给你们脸面了!”
李录成闻言大惊,夏眠晚这个疯子!
但是她真的相信夏眠晚干得出这种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