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对于秦琴清一心要做妾这件事表示难以理解,“为什么好好的正头夫人不做,要去做那妾室呢?”
夏眠晚想了想道:“许是人各有志。”
“你方才不是说要把她嫁去烟州吗,怎么这会又这般说?”裴夫人对于秦琴清有时候也感觉到很头疼,阿清她也照看了许久,只是现在做出来的事,总是叫人伤心。
不过……裴夫人既然说了让夏眠晚当家,就不会去插手这中间的事。
“母亲,其实原本表妹要如何,我不大愿意插手,只是……我忽然发现了一件事。姨母住在我们裴家这件事,已经成了现实。外面的人拿裴家人没辙,就会把主意打到姨母和表妹身上。表妹在裴家住了许久,虽然……她对夫君的事所知甚少,可是她对裴家的事却所知甚多。若是……纵着她真的嫁去了徐国公府,我怕要出事。徐国公和裘家绑定的态度,太奇怪了……”夏眠晚道。
裴夫人对朝堂的事所知甚少,“眠晚,你记住,从母亲把家交给你当开始,你说什么做什么,我不会过问,也绝对代表整个裴家的态度。母亲或许帮不上你和言许什么忙,但是母亲定不会添乱。但是你的弟弟妹妹,还要你多费心。”
裴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凡不过的事。
夏眠晚心下感动,“放心吧,母亲。”
裴夫人慈爱地拍了拍夏眠晚的手背。
……
清灵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