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晚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裴言许在穿衣裳,伸了伸脖子,她也起身了。
裴言许见夏眠晚醒来了,笑着打了个招呼:“早。”
夏眠晚揉了揉脖子道:“早,你家的枕头不大舒服,一会我换一个。”
“家里的事,你做主好了。我有七日的假,七日之后……皇上要派我去渝北。”裴言许道。
“渝北?你为何渝北?”夏眠晚不解地问道。
裴言许帮夏眠晚递上了外衫,“渝北地势险峻,因着如此,那边的百姓也十分不通教化。前几日,渝北知府又来跟皇上要人了,渝北的百姓过得水深火热,穷则生乱。皇上是怕后患,于是派我去渝北剿匪。”
夏眠晚闻言没有言语,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忽然夏眠晚想到了什么,她抬起头认真地问道:“依你的判断,剿匪是否危险?”
“我没去过渝北,地势不好判断,剿匪的难度也不好判断。”裴言许如是谁。
如果没猜错,听裴言许的形容,渝北当是现代的西南地区,像是重庆或者成都。那么就应了那句话,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裴言许,我这里有一些药粉,等你离开前我帮你放好。有专门治暑热的,也有受了外伤、伤寒用的。”夏眠晚也不能帮裴言许更多,只能把消炎药和中暑药给裴言许。
裴言许应道:“好,我让丫鬟进来给你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