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许看着屋内的红烛,还有坐在床边的夏眠晚,酒意上来了,踉跄地跌坐到了夏眠晚的身边。
夏眠晚听裴言许的气息有些不稳,估摸着裴言许许是喝多了,于是自己动手掀开了喜帕,抓着裴言许的衣袖问道:“裴言许,你没事吧?”
夏眠晚眼神坦荡,倒给裴言许打了个措手不及。
“哪有新娘子自己掀盖头的。”裴言许无语。
夏眠晚耸了耸肩,“你这不是看到了嘛!”
裴言许缓了缓气息,努力坐得正了些。
夏眠晚闻到了裴言许身上浓重的酒气,奇道:“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有好兄弟帮你挡酒吗?怎么竟然喝了这么多酒。”
夏眠晚说着就站起了身,走到了桌边给裴言许倒了一杯茶。
“哝,喝茶!”
裴言许接过了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口,“没挡住,大概是平时不近人情,得罪的人太多了。”
夏眠晚点点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其实她与裴言许已经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没见了。
“夫人。”裴言许忽然出声。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