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见儿媳已经都站起来了,无奈只好跟着离开了。
待旁人都离开,厅里只剩下了夏眠晚、裴言许以及裴言书。裴言许这才开口,“言书,大哥挣下这份家业容易吗?”
裴言书跪着摇了摇头。
“你可知我在朝堂如履薄冰,你莫不是想成为我在朝堂被攻讦的突破点?”裴言许的语气中透露着失望以及疲惫。
裴言书仍然是不说话,只是背脊弯了一些,也泄气了不少。
“言书,许是这些年我对你疏于管教,也许是这些年家中境况见好,叫你没了分寸也不懂得了是非,这次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还有下次,你就给我滚出去。”裴言许这些年身居高位,除了在夏眠晚面前还有些温情,在旁人面前也有了些睥睨众生的气势。
第一次被裴言许的气势震慑到了,裴言书轻轻点头,“大哥,我不敢了。”
裴言许叹了口气,“眠晚,我们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