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黠一边也学着聂欢的样子侧过身看着聂欢的背影,渐渐的,邓黠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不甘心的闭上眼睛依依不舍的才肯休息。
终于,很久之后,就连天边都开始泛起浅浅的鱼肚白,聂欢感觉自己好像终于又活了过来,口渴了半天了,看看旁边的邓黠此时他闭着眼睛靠坐着树根,安静的好像睡着了。
难得他能消停的待在一个地方安安静静的待着,可能是昨晚和黑衣人打斗的太过卖力,聂欢起身邓黠也没被扰醒。
走到小溪边,清澈的溪水潺潺流着,聂欢捧着还有些寒凉的溪水洗了洗脸。
虽说已经万物复苏,气温回暖,可这里的小溪水还是彻骨的寒凉,聂欢不敢多喝,只是捧着小口的喝了两口,却仍觉得入口的溪水寒凉若剑,所过之地一片冰凉。
进了肚子,更是觉得整个人都快被冻穿了。
看看还倒坐在树根边上的邓黠,聂欢用力甩甩手上的溪水,皱着眉头走了过去。
“喂!醒醒,天都亮了。”
“……”
“喂!跟你说话呢!醒醒”
“……”
回答聂欢的依旧是一片安静,邓黠这也睡的太沉了吧?!
邓黠是个习武之人,自己这般大声说话按说不应该邓黠早该有所警觉。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聂欢细细一看,邓黠的脸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呼吸还有些急促。
用手探上邓黠的额头,有些烫手,聂欢突然想起来昨夜邓黠后背还有一处剑伤。
转过邓黠的后背,对方还在哼哼唧唧的为打扰他休息表达着他的不满。
果然,伤口血肉模糊,似乎已经有些许感染。
“水,水,给我水!”不知道是做了个什么梦,梦里似乎有人和他抢水喝或是不给他水,惹的邓黠大喊着要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