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峰回路转,有来有往,聂欢很快就为他在宁德帝面前的口无遮拦付出了代价。
“献王经商米行,不过是为了生计为了药钱倒也是无可厚非,甚至理所应当,朕倒是有个一举两得的法子,”
宁德帝突然话锋一转,笑容可掬的样子让聂欢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聂欢确实对宁德帝这突如其来的离解有点不知所措。
“朕是说,你贵为先皇赐封王爷,本就该领着朝廷的俸禄颐养天年的,现在却还要你亲自和一些三教九流,甚至是钱越那般买凶杀人的不入流商贩应对!属实是我这做皇的思虑不周!”
说到这里聂欢已经再明白不过了,这宁德帝不过是想坐享其成,把米行大权独揽,明知钱越才刚入狱,米行实权才落到聂欢手里,有些米行的老板可能才刚刚得知钱越入狱的事儿,就更别说换了一个实际的领头人!
这个时候皇帝把实权握在自己手里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可就这样把别人的劳动果实说拿就拿走了,这个“别人”显然是不高兴的!
“……”再说了,献王这个有名无实的虚名已经跟了我有十多年了,有没有俸禄都活的好好的!哪里用你个憨憨皇帝现在来卖乖讨个好了?!
可碍于地位尊卑,“别麻烦了”几个字确实不大敢说出口,可又总想着说出去试试……
“献王莫多想,朕也是出于献王的身体健康考虑,献王体弱,如若还整日里操劳这些鸡毛蒜皮的账本于身体实在无益?”
“说来惭愧,朕虽兄弟姐妹众多可贴心懂事又猛帮得上我的凤毛麟角,可朕在与献王交谈却有莫名的亲切感,所以总想着能与你献王多待着!”宁德帝说这话的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