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的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汉,江晚看向他,倒是很客气地回了句。
随即她就把沈朗一早写好的牌子挂在了架子车最为显眼的地方。
“煎饼,老朽听说过,煎饼果子是什么东西?”
老汉来问话的时候,江晚扫了一眼他的摊子,原来是给人家算命的。
“跟煎饼差不多,只不过里面加了一些东西。待会儿我们做出来,你就知道了。”
煎饼果子具体是什么,江晚也不好跟他描述,于是回了句,继续整理他们待会儿所需要的东西。
而听江晚这么说,那老汉也没有再问,目光盯在那块木牌上。木牌上写的是馆阁体,板板正正的,一看就有功底在身。
也不知道他们找谁写的。
“你给我做个你刚才说的煎饼果子,这是六文钱。”
老汉收回视线,江晚那边也收拾好了,瞅了一眼她摆出来的东西,他实在好奇。
掏出自己的钱袋,从里面数出六文钱递给了她。
六文钱的定价是江晚跟沈朗根据他们平时生活的物价商议出来的。
利润不高,卖出一个,也就赚两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