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得对吗?”姜元意问。
“媳妇儿你太聪明。”谢容玄忍不住在姜元意脸上亲一口。
姜元意摸一把脸颊,羞道:“你说正事。”
谢容玄便道:“正事儿就是北狄和大靖出了奸细,军情屡次泄露,十一和钱将军因此受伤,我到了北边关,勉强连胜几场后,察觉情势不太对劲,干脆将计就计,装着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暗中观察奸细和东夷、西戎的情况,这时候多亏你常常写信。”
姜元意坐到谢容玄身后,边给他清理伤口,边问:“我?”
“你每一篇信中都是情真意切的关心,哪怕我没有回信,你也如常写,奸细看了后,越发相信我昏迷不醒。”
“奸细看我写的信?”姜元意大惊。
“嗯,他们已经被抓到。”
姜元意瞬间沉默。
谢容玄扭头,看向姜元意问:“怎么了?”
“就……我写得信……”
想到姜元意一封又一封的书信,感情饱满真挚,谢容玄开心道:“让那些奸细看吧,羡慕死他们,不过,媳妇儿,你好喜欢我呀。”
姜元意微窘:“既然知道,那你还天天让我说喜欢你。”
“爱就要说出口,我喜欢听你说,媳妇儿,再说一遍。”
姜元意哼道:“不说。”
“说嘛说嘛。”
“你坐好,给你上药。”姜元意推谢容玄一下。
谢容玄“嘶”一声。
姜元意连忙问:“疼吗?”
“不要紧,我坐好。”谢容玄坐正身。
安哥儿闻声,黑溜溜的眼睛盯着谢容玄背上的伤,“啪”一声丢下鲁班锁,双手双脚并用,噔噔地爬到谢容玄跟前,嘬着红红的小嘴,呼呼地吹着谢容玄的伤口。
呼气小小的,暖暖的,谢容玄不由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