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讲话。”
“腰好细。”
“不要讲。”
“这里真——”
“不要说!”
“好,那我做!”
“……”
两个修长美好的身影投射在花鸟屏风上,亲吻着,相拥着,纠缠着,急喘声不时传出……许久许久才停歇。
一阵水声后,谢容玄抱着姜元意来到拔步床上。
十九个月不曾作响的拔步床,再次发出欢快的吱呀声。
一遍。
一遍。
又一遍。
……
直到天色微亮,才算停歇。
姜元意醒来时,天色已大亮,四周安静无比,她转头看向桌上的更漏。
未时!
下午了!
都怪谢容玄纵欲过度!
她撑着坐起来,以为身上会很疼,结果身子格外轻松,旋即想到谢容玄会为她按摩、上药,脸上不由得一热,心里却甜丝丝的。
她嘴角带笑地起床,穿衣,简单地绾个发髻,就着房里的水,梳洗一番,走出卧房。
刚想喊春桃时,看见谢容玄穿着藏青色衣裳,系着同色镶金边腰带,整个人俊朗挺拔,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可他却一手抱着胖娃娃安哥儿,一手拿把刀,骄傲道:“看,这是父亲的刀。”
“啊。”安哥儿认真应。
谢容玄问:“厉害吧?”
“啊!”安哥儿回答。
“父亲就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