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药箱……一开始我是真的没有银子换新的,后来也只把它和其他用品一样,没有特别的含义,也就没有想过去换新的,我不知道你那么在意。”
谢容玄道:“是你们府上的丫鬟说,你对宋景之念念不忘。”
姜元意问:“他们说,你就信?”
“我根本不管她们说什么,可是——”谢容玄顿住。
姜元意问:“可是什么?”
“可是我在意你喜欢谁。”谢容玄听到东宁伯府丫鬟那些说词,说姜元意和宋景之如何如何恩爱、如何如何约会、如何如何……他知道一定有人故意往姜元意身上泼脏水。
他很生气,但他更担心姜元意的安全,所以他根本不理那些丫鬟继续说什么,匆匆去找姜元意,没想到远远地看着她和宋景之对视一眼。
他看到她慌乱躲避,又看到宋景之对她的款款深情,是一种缱绻的眷恋,
好像他们到如今还是相爱无比,是他阻止他们在一起了,他整个人如坠冰窖,冷进骨髓里面。
他用尽全部心力,克制着所有情绪,上前将姜元意带离是非之地,免得别人背后议论她,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一直回慎行院,看到东宁伯府丫鬟所说的竹纹药箱,他彻底爆发,与其说他接受不了姜元意喜欢别人,不如说他害怕她喜欢的是别人。
他想要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拧巴地与她争吵,然后像个无能的懦夫一样离开,跑去剿匪,想要自己彻底冷静下来,越冷静越担心。
回来想要和她好好聊聊,结果看到宋景之的书信,再次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