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在、我在给你治病。”姜元意解释。
谢容玄不解地问:“治病你脱我衣裳做什么?”
“我、我要给你扎针,所以要脱衣裳。”
“扎针?”
姜元意急急地辩解:“是,在你身体的各个穴位扎针,这样的话,你的身子会舒服一些。”
谢容玄眯起了眼睛,锐利又危险。
姜元意心头一骇,双腿顿时有些发软。
谢容玄好一会儿才开腔问:“这些日子,你每天晚上都给我扎针了?”
姜元意点头:“是。”
谢容玄提高声音:“也就是说,你每天都偷偷把我脱光?”
姜元意心虚道:“也、也、也没有脱光。”
是。
没有脱光。
还留一条可怜的亵裤。
可谢容玄还是十分生气。
姜元意安抚道:“世子爷,医者不避嫌,医者不避嫌的,你不要多想,我、我、我就是把你当病人,当病人。”
谢容玄问:“病人?”
姜元意忙不迭地点头:“是,医者不避嫌,而且,而且我没有乱看你,没有摸过你,也没有占你便宜。”
谢容玄提高声音,问:“为什么不乱看,为什么不摸,为什么不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