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的抗拒,裴枕垂着眉眼,嗓音微凉,不怎么有情绪:
“我放过他,你跟我走么。”
早就能料想到的结果,许肆动了动唇,“好。”
“把鞋脱了。”
她咬了咬牙,“……行。”
那天的微风吹过。
男人忍了忍,握着她的手,轻轻搭在自己的脖颈处,轻而易举的单手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双脚脱离地面。
另一只手拎着她的高跟鞋。
身后有人为他撑起黑伞,隔绝绵绵的太阳雨。
他像个疯狂又温顺的吸血鬼帝王,抱着他梦寐以求的全世界,沉稳的,小心的,一步步走回独属于他的世界。
这场短暂的妥协中,总有不太甘心的。
身后的贾维斯红了眼睛,控制不住绅士的形象,暴躁的说:“你们有句名言,我想你应该听过,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我跟许认识很久了,我们是大学同学,你不能就这样把她带走。”
男人脚步停顿,人群默契的后退,为他散一条通道,他微微侧头,露出面骨流畅的侧脸,一双灰眸欲念冰冷,弯了弯精致的唇角。
“且不论你排不排的上号。”
“你怎么知道,我是后来者呢。”
“自己滚,别让我帮你。”
……
“裴枕!!你受伤了!!自己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