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没有开玩笑。
太多疑点冒出来。
让她觉得自己被戏耍的很彻底,突然的死亡,突然的出现,一直带着面具,将她到身边,撩拨,亲吻,拥抱,这桩桩件件,都不能算作姨甥的关系该做的亲密互动。
他逾越的太过分。
她也有点太松懈。
这一发现,让许肆无法回到曾经和睦时候的感受,有些东西一旦发生变化,就再也无法修复成功。
现在的裴枕。
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许肆微微仰着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警惕面对,发现无路可逃后,她轻启鲜红的唇瓣。
“阿枕,放开我,你不怕死吗?”
鬼哭狼嚎的雨声烈烈,男人伸出一只手,蛊惑性的微微抬起妖冶的面容,轻而易举勾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
空气中有雪松与沉木的味道在交融。
他只是勾着,没有用力,眼眸晦暗不明,怀恋的盯着许肆那张愈发明媚的眼眸,从喉咙里滚出几声笑来。
“我怎么会怕死呢?”
嗓音沉了沉,越依旧悦耳,音色发凉。
“放开你,然后呢,让你逃到离我更远的地方去?”
场面有一种隐隐约约又捉摸不透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