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到之处都留有雪松的微香。风一吹,消散殆尽,谁也无法留住。
到了海滩上。
繁华之夜。
似锦盛会,纸醉金迷,璀璨的灯光恍若白日,挑高的台面将细沙完全掩盖,每一个侍者都戴着白色的手套,用特殊的尖口器皿,为在场的宾客添置美酒。
很多眼熟的豪门代表人坐在沙发上,觥筹交错相谈正欢。
有人看见了许肆,打了声招呼。
“许小姐,过来坐啊。”
许肆接过侍者递过来的高脚酒杯,高高举过头顶示意,却没有走过去融入其中。而是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着,安静又松弛的感受着扑面的海风和热闹的酒会。
走个过场罢了。
谁都知道这是三合社控制他们的手段。
毕竟正常的酒会上,不会出现“随随便便一个服务员,腰间都别把手枪”的情况,也不会有拿着冷硬的长枪站岗的魁梧保镖。
好在这种场面,许肆看过太多,表现的就没有那么惊慌。
她独自坐在黑金色的宽口沙发上,双腿交叠,平静地将目光转移到海面上。
有人绕过人群,款款走来,“许小姐,初次见面,你好,我叫陈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