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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赎 恨每个食言的人

裁判想激起他的血性,贴脸问他:“刚刚被五个人摁在地上,你恨不恨?”

他用尽力气抬眼看向笼子外的大门处,还是空无一人,弯着唇笑。

恨。

恨每个食言的人。

……

许肆在国外待了四年。

这四年里无论什么假期,她都没有回过港岛,而是去往世界各地旅游,感受着少年曾经说过的各国风貌。

许肆承认,这几年她活的特别滋润。

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没有日复一日的商战,身体平安,结识了新的好友,还有了不少追求者,她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美好的人生了。

以至于她再次乘坐回港的飞机时,都有些淡忘了曾经发生的一切。

遭遇海难的人不会有尸体。

裴枕自然没有墓。

她只是在许家墓园给他立了个衣冠冢,可人不在那里,她也没有去祭拜过。

前不久,安适在电话里说过。

港岛变天了。

她也奢望过是裴枕回来了。

但没有。

安适说,控制了港岛豪门的那个社团,很少从地下城里出来,见过唯一一个主事人,是个高大魁梧的壮汉。

这跟前世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