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柱击打着玻璃窗,发出史诗奏乐般的高鸣,等手术灯熄灭了,医护人员出来,已经是半夜了。
许肆伤情严重,还在昏迷。
温娇娇让安适去打点公司和警察媒体,自己片刻不离的守在许肆身边,好几天都没有挪过地方。
中途的某个深夜,许肆醒过一次。
她睁开眼睛,低低咳了几声,看见温娇娇坐在床边,开口问了一句:
“娇娇,阿枕离港了吗?”
温娇娇没有接到男友的电话,那就是没有差池。
她点头,“嗯,走了,坐着轮渡。”
许肆有些头晕,身上剧痛无法移动,目光越过温娇娇,看向灰蒙蒙的窗外,四月的大雨还在倾斜而落。
她眼尾上扬着,声音沙哑,“等我能动了,就出去教那些缺逼做人。”
温娇娇说:“阿肆,你要快些好起来。”
……
一场雨将港岛的火热的温度熄灭,迎来了难得一遇的寒流,风雨下了半个月。
许肆身体稍微好些的时候,就准备出院。
可出院回到许宅的当天,安适就带来了一条糟糕的消息。
裴枕乘坐的那艘游轮出事了。
沉海三天才被发现。
事故原因,还在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