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学会了许肆那种商人性质的交换手段。
许肆深吸一口气,点头答应。
“你为什么千方百计带我去那场葬礼?”
裴枕缓慢的嗓音漫不经心,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个问答游戏上,“因为三合社的局势紧张,我需要一个夫人,对我来说,谁也代替不了你,而且,你也需要那场聚会。”
这一刻,剩下有关于欺骗的答案,好像不再重要了。
许肆闭眼,脖颈那抹牙痕又在散发痒感:“那你身上的副作用,有规律吗?如果用毒药克制的话,痛苦吗?又在什么时候想要吸人血?”
裴枕的声音明显愉悦起来,“这是多少个问题?”
见他没有立即回答。
许肆垂下眼睫,也没有失望,刚刚他说过,三合社局势紧张,那么他身体状况可能是机密,三合社这样的恐怖组织,首领一定是最强大的,不允许拥有任何弱点。
不愿意才是人之常情。
没人希望将致命的弱点一一细数给旁人听,哪怕是家人或者爱人。
要换做是她,也绝不会把藏在心底的弱点交给旁人。
可她好像忘记了。
裴枕从来没有人之常情。
他的嘴唇离她的耳廓很近,像是怕惊扰到她,声音很低。
“没有规律,痛苦,不知道,想明白具体的,我可以请私人医生汇报给你听。”
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