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足够宋晚弄明白了宋拂为什么受伤,她当即便追问道:“是谁伤了我女儿?”
老师连忙改口,“哪有谁伤了她,是她自己调皮非要玩美工刀,才伤到自己的。”
看老师这个态度,宋晚也不想跟她多费口舌。抱着宋拂就去了会议室,机构领导赶忙让人送来碘伏还有消毒水,十分热心的要来帮忙。
徐童直接拦住她,“我们自己可以处理,麻烦你把今天的带教老师喊过来,我要问问她孩子是怎么在她眼皮子伤的。”
机构领导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十分素雅,她对着徐童出声安抚道:“您先别着急也别生气,咱们先把宝宝的伤口处理好,在说其他的行不行?”
“现在想着知道给孩子处理伤口了,刚才干嘛去了?”徐童的声音都加重了几分,“赶紧把老师喊来,我没空在这儿跟你打太极。”
宋晚此刻又气又恼,她用棉签一点点把宋拂手上的血迹擦干净,露出一道细长的伤口,翻开伤口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肉。可见伤口有多深,此刻还在往外渗血,宋晚心里无比自责跟心疼。
“妈妈,不哭。”宋拂看到宋晚流泪,十分乖巧地出声安慰她,“阿福长大了,阿福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