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们默默退下。
宋殊勾着尹诏良的肩膀:“殿下,快放我下来。”
“怎么只披了大氅便出来了,你前面在休息不成?”
宋殊点点头,“听到殿下回来了,怎么能够不相迎?”
尹诏良脸上闪过笑意,进了房门将她放下,“下次不必如此,想睡便睡吧。”
说罢又揽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仔细查看了她膝盖上的伤口。
宋殊便索性趴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
“把我当椅子了不成?”问这这话似乎是责备,语气中却带了些许笑意。
鲜衣怒马
洲是
一只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