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事发突然,后面几天她又难受,就忘了给宋濂说上一声。
宋殊支开雀酒,让霜儿守在外面,独留了她和大哥说话。
宋濂问她:“前些日子是哪里不舒服?病了吗?”
宋殊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宋濂是她大哥,但是兄妹两人十几年未见了,对于这种事情,她始终觉得对大哥还有不好意思。
见宋殊的脸色,宋濂也不多问了。
宋濂说起宋晴这些日子送来的信:“晴儿的师父和师兄已经接上她了,听闻他们这一路要北上,说不定几个月之后就会来京中。”
琉璃祭忆
陈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