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方子写好之后,大夫将药方递给药童,药童便出去抓药。
尹诏良看了一眼府医,跟着他出了房门。
“殿下。”府医恭敬行礼。
“说罢。”
府医犹豫着措辞,他医术高明,在诊脉之后便清楚宋殊今日月事汹汹的原因了。可是他又不敢说得太直白。
在府医的猜测中,这碗避子汤定然是殿下让宋殊喝下的,毕竟她如今只是养在外面的外室。但是这药如今伤了她的身体,以殿下目前对她的关心来说,不会责怪宋殊,恐怕降罪于开方子的人。
遥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