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如今可不吃这套,她淡淡扫了一眼雀酒,没回话。
照雀酒心里的想法,宋殊最好都不要出去。但是这话她不敢说,只敢委婉的劝说:“姑娘,奴婢们晚膳可等了您半天呢。”
“以后我出去便不用等我了,我在外面自己用膳。”
“姑娘,这可不行,殿下定然会怪罪下来的。”
这不行,那不行。拿着尹诏良的名字来当令牌使,宋殊心中已经不满了起来。
但她以前为奴为婢多年,有时候性格有些温吞。
她抿了抿唇,组织了一番措辞才开口:“雀酒,殿下都未安排我的行程,你是想安排我的行程吗?殿下怪罪下来又与我何干?怪罪的不过是你们,又不是我。”
她说完这话,院里安静下来,无人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