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殿下来过梅园,与姑娘睡了一晚上。第二日姑娘还来找我要避子汤呢。”
王嬷嬷笑:“没见过这么规矩的。”
尹诏良听了心中一紧。
如若是想往上爬的,怎会规规矩矩喝那避子汤。
“姑娘是南州人,大约是不习惯这边的气候,向来怕冷。姑娘去岭西的时候,我还特意送了她手烘炉,就怕冷着她。”
“她手脚向来冰凉。”尹诏良说了一句。
被主子这般聊天似的搭话,王嬷嬷有些受宠若惊:“姑娘身体有些虚寒,生了病也不容易好。”
尹诏良想起银霜的病容,心中泛起酸涩的涟漪。
也不知她这么多日在外面,到底安不安全,有没有生病。
如今已经快寒冬了,若是冻上一两天,小命不保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