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是怎么了?”
银霜抿紧了唇,低头没说话。
“老夫人罚的?”
银霜这才点点头。
“为何?”
“昨日院中有人去西兴苑打听殿下的消息,老祖宗以为是我遣人去叫殿下回院。”银霜语气闷闷的,透露出些许委屈。
她抬眼极快地看了一眼尹诏良,又迅速埋头。
鲜衣怒马
洲是
一只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