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种变化都不是她能提前知晓的,甚至来得突然。每每在别人的安排下,她都有种无力感。
她宁愿在西兴苑打杂当粗使婢女,等存到了身契的钱后便离府回到家乡南州,然后找到自己的大哥和妹妹。
尹诏良一整日都在朝中,自然要洗漱一番。
银霜侧躺在卧床上,看着床脚的精致的火烛。
屋内的空气在地龙和炭火的烘热下些许干燥,屋内的陈设精致,让银霜神情有些恍惚。
自回到京中,她因为养病的缘故,一直过得是这种安逸日子。安逸到对于奴婢出身的她有些不真实。
白色不详
修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