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只觉得背上爬上一层密密的细汗,但无论如何,既然她都要唱这出戏了,自然是要唱到底。
宋殊手心拉紧他的衣摆,更是轻轻的摇了摇。
“殊儿知错了。陛下,这件事有些许误会,还望陛下给个机会让殊儿澄清。就算是陛下要罚,殊儿也希望能死得其所。”
头上传来一丝冷笑,尹诏良的五官在西沉下去的夕阳中,显得有些晦涩阴暗。
“那你说说吧。”
他淡淡抛下一句,坐到了宋殊左边的一张榻上。
宋殊转头向他:“那日我被殿……陛下安排出府,与嬷嬷和霜儿上了车,准备走了,突然有人来叫了宁然。”
伤仲鱼
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