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的脸色苍白,扶着拐杖强撑着站起,想往宋殊所在的厢房想过去。
“宋御卫,不想死的话,就不要轻举妄动。”
一柄刀挡住宋濂的去路,曾经共事过的同僚冷眼看着他,似乎只要背后人的一声令下,就能砍断他的双腿。
民众们已经被吓的不行,有些更是已经跪下求饶了。
“无关者,赶紧滚。”不知哪个军官喊了一句,参加宴席的宾客便如同放闸的水一样从院门奔涌而出。
院中残留的宴席还有余温,无声地宣告着刚才的热闹。
宋濂被一刀压在陈旧的木椅上,牧本直接被两个军士强压跪在了地上。
外面不同寻常的声响让宋殊面色惨白,她慌忙扔下筷子,拉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