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不多买些?”
“小瑾!”
不待蒋瑜说话,蒋爷爷就教训蒋瑾,“你最近有些飘了,以前一文不花,如今你是什么都想买,当心我没收你的银子。”
蒋瑾低头干饭。
蒋瑜把手上的黑袋子放在门后,“爷爷,黑袋子里是菊花,我选了三束一样的。
果子有三种,每种五个,点心也是三种,每种五个,我没多买,就怕祭祀过后,您和小瑾吃的慢,坏了。”
“姐,我错了。”
蒋瑾抬起头,这才看清蒋瑜的脸,“姐,你的脸怎么了?”
“过敏了。”
蒋瑜睨弟弟,大惊小怪的,“喝了点甜甜的葡萄酒,过敏了,去医馆打了吊瓶。
吊瓶就是往静脉血管里输送液体,输的液体是什么,我也不懂,等我回去还要去医院的。”
蒋爷爷端起油灯端详,“不会留疤吧?”
“不会。”
蒋瑜把手电筒打开,让爷爷看的更清楚,“已经消了很多,也不怎么痒了,那边大夫不号脉,用科技检查。”
蒋爷爷放心了,“别抓,留了疤会被人笑的。”
蒋瑜不在意,留疤有什么关系?正好不用嫁人,谁爱笑笑去!
“姐,你能回来了吗?”
蒋瑾关心这个,他想姐,也想姐带回来的吃食。
“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