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项,蒋瑜都带着稀奇的眼神看着,等护士叫她躺在小单间的床上,拿出一个针头时,她缩手了,被秦越抓住,“听话。”
盯着输液管负压囊一滴一滴的嘀嗒着,蒋瑜又睡着了。
秦越坐在床边轻轻握住蒋瑜吊针的手。
跑前跑后的汉子看到总是板着棺材脸的头儿,低头注视小姑娘的柔和表情,手上的药差点掉了。
秦越抬起头,脸又恢复板正,轻声问,“什么药?”
汉子也轻声答,“息斯敏和炉甘石洗剂。”
“拎去车里等着,两小时后过来。”
“是!”
拔针时,蒋瑜醒了,“这就好了?”
秦越帮她按住针眼处,“要等十分钟,等针眼不出血了,就可以走了。”
汉子等在单间外,见两人出来,忙跟上,“头儿,验血结果出来了,是酒精过敏。”
“嗯。”
秦越应了声,就警告蒋瑜,“以后不准喝酒了,带酒精的饮料都不能喝。”
“酒精?”
“酒精是一种化合物,你就记着别碰酒就行。”
“我记住了。”
蒋瑜怕再问下去该穿帮了,等以后问秀姐,“多少钱?我还给你。”
“记着就行。”
“你记着?”
“嗯。”
“那你记得来找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