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被救回的男丁,是村长,只有他被咬的比较轻,蛇群和蜈蚣群退的又及时,村民帮他解了毒,
“官爷,这个院子是蒋家的,这些官银,我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
蒋爷爷被叫来了,身后依然跟着狼二。
“官爷,我家院子已经一年没住人了,在我们离开家的时间里,突然出现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替我家盖房子。
还把厨房给炸了,然后就出现了遭天谴的言论,我们实在没法在南山村居住下去了,就搬去了我儿买的庄子住下。
迁坟时,村长来了,看中了我家坟地,我想着田地也要卖,就捆绑一起卖了。
我要的是五百两银子,村长跟我磨叽了很久,谈到了四百两,我见他诚心想要,就卖给他了。
至于怎么会有官银,怎么会有蛇和蜈蚣,小民真的一无所知,求官爷明查。”
此话一出,村民立即议论纷纷。
四百两买下院子和坟地田地?
县城买个铺面也才两百两左右,买村里的院子花四百两?虽说还有几亩田地和坟地,可怎么看怎么不值啊!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村民们的议论,县丞听在耳里,他示意身边人记录下来,并派出几个人分别与村民打听村长家与蒋家事。
蒋家事,还需要去州城核实,县丞把这事按到明日继续审理。
蒋爷爷做为疑犯,被衙役盯住,但他一副光明磊落无惧无畏的模样,大模大样的去看望村长。
“村长,我家住了几代人都没想过要挖地下,你是怎么想起挖地下的?还真被你挖出来了银子。
那些银子,你莫不是早就知道了?否则,你们干嘛挖下两丈还不放弃?地下水都是被你们挖出来了。”
“放屁!”
村长怒吼,“你这是想栽赃陷害于我。”
“我拿那么多银子栽赃陷害于你?”
蒋爷爷一脸无辜之色,“我蒋家曾经一度穷到一天连一顿饭都吃不上。
我要是知道我家地下有这么多银子,我能让我儿子上山打猎吗?能让我儿媳妇病死吗?能让小瑜饿的抢狗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