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等了一上午,她订的时间到了。
进了己院,就有小厮迎上来,“客官可有预订?”
“29号。”
蒋瑜丢给小厮一锭银子,“我听说一个哑巴的中年男人手法最好,小哥行个方便。”
二十两银子砸进怀里,小厮立马笑成了一朵花,把蒋瑜安顿进东厢房的一个单间,就退出去,“小的这就去给您安排,您稍等。”
这一稍等,就等了一刻多钟,不过小厮带进来的,确实是她昨天的爹,蒋瑜没意见,对赔不是的小二摆手,“你出去吧!时辰依然是那个时辰。”
“多谢客官理解。”
小二退出后,蒋瑜亲自插上了房门。
“爹!”
这声爹,用的是自己都声音,这声爹叫出后,她的泪水再也收不住了。
家的担子她愿意扛,也扛得起,可是她的忍耐和委屈,统统没有人能够了解!
除了秀姐,可是秀姐不在这边,给的也只是像她胡乱洒出去的心灵鸡汤。
爷爷老弱,弟弟幼小,这六年,她真的很累。
男人后退一步,眼里是茫然和惊讶。
“爹!”
蒋瑜的声音更低,“你为何不说话?难道你真的成了哑巴吗?
你说进深山去打猎,可是你一去不回,娘伤心欲绝,吐了很多很多的血,再也没醒过来。
爹,你有多狠心?把娘丢下,把爷爷和我与小瑾都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