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看走眼了吗?这位年轻老爷之前身上只有凌厉铁血的气息,哪来如今雍容尔雅的气度?
“倒出来。”
秦越指着方桌。
篮子里的东西倒出来后,李年善和皂头异口同声,“牌九?”
不对啊!牌九没这么多张啊?
“这叫麻将。”
蒋瑜率先坐下,“李老爷,皂头老弟,越老爷,我们四个先玩一圈,我们边玩边讲规则。”
麻将一摸上手,李年善这个赌坊老板也迷恋上了,皂班的人轮换着玩,就他一个人不挪窝。
吃饭也不挪窝,端着碗与轮着吃饭的衙役继续开战。
直到凌晨,他的身子实在熬不住了,才舍得推开麻将,
“陈老爷,这麻将若现世,对我们赌坊的影响不小啊!这么简单的一百多张牌,会点手艺之人,随随便便都能做出来。”
“李老爷说的没错。”
蒋瑜喝了口浓茶,她一个年轻人居然熬不过的李年善这个老家伙。
待秦越和风玉东一起替‘陈老爷’送皂班一行人出去,蒋瑜才道,
“玩什么游戏都得棋逢对手才有意思的,若遇到出一张牌磨叽半天的人,你早就烦了吧?
若一个二品三品的官员,你会让他摸这竹麻将吗?他会愿意摸这竹麻将吗?
你回去做几副材质不同的、手工艺不同的试试。
还有这些花牌,是要上色的,这万字,这筒子条子这里,都是要上色的。
你都分别对比一下,到底哪种看了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