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坤大喊,“家母偷走吴家财物是事实啊!不然,她哪来钱财购买房子和酒楼的?她所说的夫人,完全是凭空捏造出来的。”
知县嘴角噙着冷笑,“本县就叫你心服口服,传证人。”
证人来了。
还不少。
罗镇的孙员外、城内的矮个子牙人以及牙行里见过‘夫人’的牙人、柳达一家三口,以及户房的典吏。
孙员外给写的卖身契和休书,与那位夫人见过。
矮个子牙人卖给夫人两进院子和一众奴仆,还与牙行里的同事亲眼见证过神药的奇效。
柳达一家三口自是不必说。
典吏把秦府、一众奴仆、牛马车、酒楼和红契税银,以及酒楼的修缮、秦府的花销,大致算了一下,没有千两银子是不够的。
“吴坤,你家到底丢了多少银子?”
吴坤还咬死是八百两。
“师爷。”
知县旁边的师爷捧着一份案底宣读:xx年xx月xx日,罗镇吴坤状告其母偷走家中白银350两。
“吴坤,你当本县是昏庸无脑之人吗?”
知县一拍惊堂木,“当日你状告被你们卖与他人做奴仆的母亲,本县就把你丢出县衙外了。
今日,你还想霸占已经不是吴家之妇的蒋香慧的财物,罪加一等!杖!”
不待吴坤认错求饶,两边的衙役便拖起他趴上了刑凳。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