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从头跪到尾?
陈乃发的外室和他是青梅竹马,但双方父母有过嘴角,甚至动过手,见面和仇人一样。
两人自知不能成事,但又不舍得分开,就想到了养外室的方法。
外室养在县城里,吃穿用度都是陈乃发从两间铺子里截走的收入。
陈乃发之妻因为陈蕴的身子心力交瘁,以为店铺生意确实不好。
沈瑶儿进门后,与陈蕴多次回娘家,发现了陈乃发养外室的事儿。
陈乃发也遇到过儿子儿媳妇,自觉事儿要瞒不住。
他讨厌妻子,更不喜病歪歪的儿子。
觉得两个铺子到了那对母子手中,就是败光的下场,便把铺子改在了外室子陈杰名下。
“荒唐!”
知县怒拍惊堂木,“外室子哪有资格得家产?”
“大人。”
陈乃发惶恐认错,“小民错了,小民错了,但如今杰儿是小民唯一子嗣……”
“胡说!”
知县怒喝,“你的儿媳妇还活着,她是陈家财产继承者,你欲谋算陈蕴的性命是事实。
两间店铺改回到陈蕴名下,若陈沈氏继续守寡,就是她活命的资本。
若她过继养子,将来就是她养子的。”
“她不是!”
陈乃发着急,“她只是蕴儿的妾室。”
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