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
郑秀眼眶有些红,“她爹娘在她十岁时相继病逝,爷爷性子软,弟弟年幼,全凭她用大力气撑住家。
蒋家以前还好,经过她爹娘一病,就只剩下两亩田了,扣除粮税,根本不够吃的。
初春,爷爷和弟弟感冒发热,家里没钱又没粮,她出去借了一圈,倒也借到一把糙米。
路过经常找茬欺负蒋家的村霸家时,村霸说阿瑜的糙米是偷他家的。
阿瑜脾气直,喜欢用拳头讲道理。
村霸被揍,追到蒋家叫蒋爷爷赔钱,家里的欠债就又多了一笔。
借来的糙米在干架时洒了,阿瑜准备把家里唯一值钱的铁锅拿去当了,刚揭开锅,她就莫名其妙过来了。
又怒又饿的她,看到路边吃食摊子直接就抢,摊主以为她是疯子。
她衣衫破旧,发髻又乱,跟疯子没二样。
我正好去食堂吃饭,就赔了那摊主的钱,把她带走了。”
秦燕的泪水涌出,原来阿瑜家的日子过得这么艰难。
“我知道她为什么不下楼?”
郑秀继续说道,“因为酒楼是我和她合资的,她知道我欠很多债,她想报答我。你走吧!我想静静。”
秦燕下了302就向奶奶说自己做错了事,她不该对阿瑜不满,秀姐肯定对她不满了。
“砰砰砰!”
秦老太太在孙女的后背上连捶几拳,“你二哥那个机器人难得活了过来,找不到阿瑜,他后半辈子只会是个行尸走肉。
你个蠢货!你连阿秀都不如!”
“怎么办?”
秦燕着急,“秀姐会不会告诉阿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