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瑜和姑奶奶去了首饰铺,一看价格,祖孙俩都倒吸一口气。
便宜的,一两银起步,到10两不等。
中等的,10两到50两之间。
上等的50两起步。
优等的,那是要被请上楼上贵客室,掌柜亲自送去挑选的。
蒋瑜按住姑奶奶,指着一个白玉簪子和一个金簪子对一脸不屑的小二道,“就这两个。”
60两银子,蒋瑜没讲价也没试戴,给了银条就走。
她以为自己已经翻身了,其实她还是底层人士。
蒋香慧沉默跟着,350两银子是吴家剩下的全部家产,与首饰铺一比,寒酸的可怜。
回到客栈,蒋瑜鼓励精神不振的姑奶奶,同时也是鼓励自己,
“相信我,我们的酒楼开起来后,肯定能上首饰铺的二楼的。”
士农工商,商人最低贱,想上二楼,不是商人里面出类拔萃的,估计首饰铺的掌柜都瞧不上。
但蒋瑜不服,任何事都要有钱打底,秀姐还说过‘富可敌国’,她不信,她努力不出与普通商人不同的身份地位来?
整理好情绪,蒋瑜开始教姑奶奶化妆。
姑奶奶给她做管事,就不能被别人或是吴家人认出来。
谁知,姑奶奶的手像脚似的,眉毛画成了毛毛虫,嘴唇画成了血盆大口。
望着姑奶奶脸庞上不停抖动的两条毛毛虫,蒋瑜夸道,
“如果不为了门面担当,只为掩人耳目的话,姑奶奶您这妆容,已经非常到位了。”
“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