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忙道:“多谢神医,言儿,你快带着神医去休息。”
栀子也去帮忙了。
时霜听到啜泣声,她侧眸,看到谢母哭了,便安抚道:“他没事,我带你进去看看。”
谢母跟着走儿媳走进内室。
她看着躺在染满鲜血床单上的儿子,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哽咽道。
“他从小就让人省心,不哭不闹。
刚才,我看着那么多鲜血一盆盆端出去,我差点以为,要失去他了。”
时霜安静地听着。
许是,谢母想明白了,过了一会儿,擦干眼泪,破涕为笑,道:“霜儿,真是谢谢你了。”
“这句话,您已经说过无数遍了。”时霜轻笑道。
她想,被人感谢应该是一种幸福叭,人就是在这种麻烦来麻烦去的过程中,变得更加亲密。
谢母牵着她的手,“说多少遍,都无法说清你对我们的恩人。”
“……”
夜里。
时霜一直没睡,她谨记神医说的话,只要不发烧,一切都好说。
她手背搭在男人的额头上。
“不热。”
“阿霜…”谢烐迷迷糊糊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