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朗拿起扫帚将他拍了回去,“谁敢进!”
“哎呦,好痛!”
谢安方后背被打了一顿,本就虚弱,痛苦地哀嚎。
与他不同的是,谢金彩款款上身,即使灰尘扑面,她依旧神态高贵,像是这众多土鸡里的,一只锦鸡。
她福身行礼道。
“彩儿见过大伯娘,二哥,二嫂。”
谢三房谢集祖骄傲地看向女儿,他们三房养得女儿很好,要不是出了事。
彩儿是要嫁给高官的。
谢母问:“你母亲呢?”
谢金彩眼眶一红,她缓缓跪在地上,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哭着缩了缩身子。
“我母亲,前几天去世了……”
“哎,可怜儿的孩子,快起来吧。”谢母对三房的弟妹,没什么情感。
与她交往不多,只知道,她傲气不愿求人。
谢金彩摇头,双眼含泪,楚楚可怜道:“只求伯母能施舍一点儿吃的,让彩儿多活几日,为母亲多守孝几日。”
“这……”谢母抿嘴。
随后,她直起腰,也不管跪在地上的谢金彩了,态度淡了很多。
谢金彩有些着急道:“伯母,是彩儿说错话了吗?”
谢母拿出手帕,擦了擦沾上灰土的手,微微背过身去。
“你万不该拿你去世的母亲,来博取同情心。
方法很好,可是用错人了,其一,我没有粮食,其二,你母亲已经死了,你没法尽孝。”
她看向时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