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它们只是喘不过气了,出来透透气而已。”
俗称,缺氧了。
雨很快就小了,他们赶紧都回屋了,谢言送栀子回屋,并且嘱咐道。
“四皇子被送走了,三当家带着人也来了,你要是害怕就跟她们一起睡,再者,我已经搬到你隔壁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敲敲墙,我马上就过来。”
“好。”栀子压住内心的激动,她依依不舍地看着谢言回屋。
随后,她关上门。
她坐在床榻边上,失神得盯着地上,眼前浮现出昨夜四公子在这儿打地铺的画面。
栀子轻笑一声,很快,笑容就消失了,眼眶红红的,“四公子是要娶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只是一个丫鬟。”
——
夜里,吃过晚饭。
谢孤宗就要离开了,他拿起白芷荷准备的行囊,牢牢得系住,“别出去送了,外面下雨呢。”
他穿上蓑衣,戴上帽子,随后,握住妻子的胳膊,朝她点头,眼睛里满是不舍。
院子里,寨子里的兄弟还在等着。
谢孤宗看向几个土匪,眼神复杂,他们本该是对立面的,他们是土匪,他剿匪。
现在,倒是让他知道。
好坏是用来区分人的,而不是地位和职位,他见几人紧张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