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时霜捕捉到了一个字眼,她走近,却看到栀子头上包着的白布,“你受伤了?”
栀子把荷包塞给谢言,低头心虚地解释。
“奴婢说的是窗户,这伤…是奴婢昨晚没看清台阶,不小心碰的。”
谢言接过荷包,站在一旁。
时霜重新检查了一遍栀子的伤,眼神越来越冷,这明显不是自己磕的。
她亲自给栀子处理好伤口。
看向一旁的谢言,“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打的栀子?”
谢言喉结上下滚动,他抿嘴,“大嫂……”
“小姐,您别为难他,真的是奴婢磕的。”栀子跪在地上,握住时霜的手说道,“您别问了好不好?”
时霜摇头,声音带了一丝愠怒,“不好!”
她吓唬道:“你要是不说,我就当是谢言打的你,现在便去告诉谢烐和谢将军。”
见栀子低头,她起身就要走。
栀子忙扑在地上,死死地抱住小姐的双腿,“奴婢说,您不要去。”
谢言跪在地上,他扶着栀子。
“大嫂,您别生气,不是栀子的错……”他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都描述了一遍。
时霜周身冷意翩飞。
她问:“谢言,你为什么不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