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来水,放在桌上,脸上堆砌着笑容,忍不住红了眼眶,“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没事。”时霜眸光微闪,“你给我讲讲漠北神医吧。”
漠北神医?妇人脸上怒意,她骂道:“几天前,宝儿又吐又拉,很久都不见好,听说漠北神医厉害,就去看了,说再不医治就死了,花了一百两银子,拿了药,宝儿的状态越来越差,那狗屁神医说什么正常现象,没想到……”
渐渐地,妇人有了哭腔。
“呜呜呜,幸好遇到了您,要不然宝儿就死了。”
时霜安抚道:“他只是腹泻,一般的大夫就能治好,你不用担心。”
告别妇人,她们直奔府邸。
谢母一直在院子里徘徊,听到动静,赶紧跑上前,“霜儿,你终于回来了!你去哪儿了?”
“我去拿药了。”时霜笑着。
她从红木匣子里拿出一枝梅花发簪,递过去,第一眼看到这个发簪时,就觉得很符合婆母的气质,傲寒独立,内心散发香味,“顺便,给您买了件东西。”
谢母的眼睛亮了亮,“发簪?”
时霜给她戴上。
“嗯,还是栀子提醒我,我们没有装饰,姑娘家家嘛,就要漂漂亮亮。”
“我早就不是姑娘了。”谢母这么说着,却满脸开心。
忽然,她问:“霜儿,你给自己买了吗?”
时霜不爱戴,但还是得拥有,“买了,我还给谢烐买了一个银冠,我去给他。”
此时。
谢孤宗双手摁在窗户上,看着这一切,正发呆,下一秒,他叹了口气。